顾熙上个星期就联系过她,说今天晚上要办生日宴,然后将男朋友介绍给她认识。
二十四岁本命年生日,她只邀请了一些亲近的朋友,也不知道这件事祁宴礼是怎么知道的。
“我想知道,自然就会知道。”男人薄唇轻启,轻描淡写道。
“随你。”戚白映从鼻腔里哼出来这几个字,便踩着楼梯回了房间。
大概是觉得无趣,戚白映想了想还是去了最后那间,祁宴礼专门留给她的画室。
窗边正立着前几天,她给祁宴礼画的那张画相。
像是极像的,只是下巴处多了一道暗痕,在白净的脸庞上显得有些突兀。
不是不小心画错,她就是故意的。
不管她做什么都拿那个男人没有办法,只能在这样的事情上耍点花样,还真是可笑的报复。
遇到关于祁宴礼的事,她好像都变得幼稚了起来。
戚白映重新支起画架,对着窗边那副画,又动起了笔。
五年前的时候,她曾偷偷画过祁宴礼很多次,所以男人的眉眼,哪怕是一寸皮肤,她都熟悉的要命。
画起来简直轻而易举。
刚刚落笔,男人的轮廓渐显,戚白映突然顿住笔尖,静静地看了窗边的那副画许久。
最后,她将画架上的画撤了下来,蹂练成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顾熙的生日办在了沈逸之前请她吃饭的那家店。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七点,戚白映从车上下来,看了眼从驾驶位下来的祁宴礼。
“今天是顾熙的生日,我希望有些话,祁先生能少说就别说。”戚白映挑了挑眉头,提醒道
她今天画了精致的妆,眉眼轻佻时,很漂亮,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清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