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理由的相信,将她当初说过的那些话,都一一推翻了。
“忘了?”
男人低沉的嗓子重复了一遍,目光斜睨了过来,“还是说,从来就没想到过?”
他声音很轻,却毫不掩饰逼问意味,让戚白映想到了一个词“温水煮青蛙”。
在这温柔乡里,戚白映都快迷失当初的坚定了。
她瞬间冷下脸来,像是维护当时的坚定,“难不成那支录音笔真是你拿的?”
祁宴礼没有急着否认,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明明已经知道她的想法,却还是这样质问着。
戚白映咬着唇,“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是不是也该怀疑怀疑你?”
祁宴礼轻轻蹙了下眉。
前面的车已经跟着车流开出去一些距离,后面也响起了催促的鸣笛声,他只好发动车子,跟上车流。
“可你没有。”
戚白映的心跟着鸣笛声突突跳了两下,内心底涌出几分不安的感觉,就好像害怕面具揭开后,她会看到本来面目的自己。
她到底为什么从来没有怀疑过祁宴礼,就连她自己恐怕都想不通。
思想好像被束缚,一切跟祁宴礼有关的事情,想起来脑子都会跟着迟钝。
幸好祁宴礼没有再逼问下去,戚白映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目视前方的车辆,眼底却没有神韵。
她好像还困在祁宴礼刚才的话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