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映却习惯性地捕捉到他的怒意,只是垂眸道:“反正是为了参加婚宴带的,后天再带上也是一样。”
她朝沈逸伸出手,“扶我起来,我陪你去医院。”
沈逸下意识去接她的手,戚白映吃力地站了起来,绕过祁宴礼,两人一同朝门外走去。
祁宴礼眸光凝视两人的背影,脸色倏然冷下三分,沉声道:“你是我的妻子。”
戚白映顿了顿,稍稍侧过头,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只是名义上的。”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戚白映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祁宴礼眼中。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手掌心也被抠出了血痕。
他自认为隐忍能力很好,这一刻,却恨不得毁了她。
那种霸道到极致的占/有欲,如果得不到就毁掉的想法,第一时间在他脑子里迸了出来。
他想控制,才发现,在戚白映这件事上,他永远缺乏判断力。
戚白映上了沈逸的车,而沈逸却没有要去医院的打算。
看着窗外,越来越偏离目的地的路,戚白映皱了眉头。
沈逸的车速越来越快,开到一条无人的马路,又猛地踩来一脚刹车,车子猝不及防地停了下来。
戚白映下了一条,捂着胸口剧烈地喘着气。
车间里静了几秒,没有人说话。
沈逸拿出烟盒和火机,点燃了一支白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这才想起来将车窗降下。
“我需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