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他,他对苏玉遥更是势在必得
。
他看着苏玉遥,语气柔的不可思议“我走了,有事记得要跟我说,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玉遥含糊的点点头,只想让他快点走。
等吕志伟终于走远了,玉遥抖了抖鼻尖,张着皓齿小嘴微喘了好几大口气,才觉得呼吸又顺畅了。
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这片土豆地,然后苦大仇深的弯腰蹲在地上,一头猛扎进劳动的海洋里。
李清许吃过晚饭,打了桶井水去侧院从头淋到脚,身上的水渍拿着汗巾胡乱地擦拭干净,他才回屋换了身干净白褂子,套了条黑色粗布长裤。
手电筒被他抵在下巴和肩臂之间,还在不断滴水的头发潮湿地贴在额头前,遮挡了他的视线,李清许系好腰间的绳带,才去拨开额前的湿发,拉扯了下头发比量了一下长度
又要修剪头发了
椅背上挂着的毛巾被他扯过来随便在头上搓了两下,不再滴水以后他才拿着手电筒出门了。
吃过晚饭以后大家都回屋里去睡觉了,院子里寂静无声,李清许握在门栓上的手犹豫了片刻,到底没去打开门闩,转身找了个堆满柴禾的墙头,脚下借力踩上去翻墙出去了。
李清许转头看着自家紧闭的大门,浮躁的撸了把还的头发,这都叫什么事啊
手电筒被他紧握在手里,也没去打开,满心焦炙地就这样自己一个人专挑那些黑漆漆的小道绕去村门口。
玉遥今晚喝了一碗稀的能见底碴子粥,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她听知青们说的是叫大碴子粥。
桌子上还拌了野菜和硬的发酸的馍馍,玉遥只喝了粥,吃了两口野菜,野菜是刚在山上挖的,还新鲜着,她勉强能吃上两口,可也只有两口,等她再去夹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已经吃完了。
玉遥只能把那碗粥喝完了,然后满心期待的等着晚上那个奶娃娃带着她去抓鱼吃。
她蹲坐在院子里把手套搓洗干净,又拿了两件脏衣服移到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洗,望眼欲穿地盯着月亮看,见大家都进屋休息了,她才偷偷地抹黑出了知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