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也是八月去的长安,可惜到死都没有看到过长安最美的芍药。
“嗯,逐日算着时间还久,花开时慎无咎也该回来了,正好让他陪你一起去呀。”景姮戏谑
着。
“那是自然。”
刘烈实在是不愿承认与景姮的较量败下了阵,冷着脸到长芳殿时,却瞧见景姮吃喝正畅,连
笑声都比往日欢快,竟然对姜琼华那个女人都比对他的态度好!
这半个月的纠结和等待全部都化作了熊熊火焰。
都快一刻钟了,殿中嬉笑的两人才发现帘外多了一人。
看见玄色的帝服,姜琼华最先起身拜礼,好半晌也不曾听见声音,只能一直匐身在地,直到
耳畔有脚步声走近,心中莫名的有点慌,她以往就惧怕刘烈的,偷偷抬眼,正看见少年皇帝停
在了她面前。
“姜阿姊不用在大母宫中侍候么。”
他负着手似笑非笑的样子着实吓人,有帝王的威仪,更有骨子里的凶鸷。
姜琼华只把头垂的更低了,她也不蠢,恭敬的喊了一声祝词就赶紧起身跑了,是打定主意这
几日都不来景姮宫中了。
进入她
“你何时与她如此要好了?”刘烈走了过来,凝着景姮的目光深了好几分,锐利中又暗藏着
火焰。
这口气委实发酸,景姮挑眉仰着头看向他,淡淡笑了笑:“一直都挺好呀,而且我总有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