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寝舍中只剩下刘濯了,冻红的指腹轻戳了戳雪娃娃的胖脸,无声笑着。
……
景姮自偏室净手回来,刘濯不知去了何处,她慢步走去了案边,看着水晶盘上的雪娃,发现他竟然连眉眼都勾了,那娇憨憨捧着雪球要啃的模样,还真是她。
“哼!”
盆中还剩好些雪,景姮明眸微动,也撩了袖去捏,报复心极强的揉出个更胖的刘濯来,正想着是拿东西砸散他还是用脚踩碎哪个更解气时,忽而就被人从身后拥住了,又胖又丑的雪人就落入了刘濯的手中。
“是我?”清越的声音低柔,反而有些愉悦。
景姮被他吓的不轻,偏着头躲他,淡淡的药香这般亲密笼罩,直叫她皱眉。刘濯依然环拥着她,将两个雪人并排放在了一起,凝视了许久。
他在她耳边说:“我很喜欢。”
晃着白玉珰的小巧耳朵渐渐粉透,刘濯用手轻捏了捏,景姮便紧张的用力推他,心头慌的不行。
他沉沉笑着,清冷高贵的姿态犹在,却握住了她发凉的手,将白嫩纤长的指一根又一根的含入温热的口中,替她暖着,不见一丝淫邪的举动,却莫名叫人羞耻,景姮挣不脱他,软软的身子抵触的急扭在他怀中。
“你!你停下!”
不知何时,呼吸也乱的奇怪,指尖的热是一直渗入了心房,随着他安静的含吻变的越发失常。
她被他抱去了大榻上,那个满是属于他气息的地方,整个人都陷入了柔软中,束腰的丝绦被扯散,云白的楚罗长裙潦草的落下,她再想逃离却被他翻过了身,若凝脂嫩滑的后颈下是极漂亮的蝴蝶骨,他轻轻抚摸,又温柔的吻来。
“唔~刘……濯。”
长指往下摩挲去的地方,是格外敏感处,浑圆的椒乳罩握入掌,揉的她促然唤出了妩曼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