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甯大惊,不消说那故意留下的活口肯定已归心于他,一旦咬定是长乐宫派
的人,待刘烈重伤一死,广阳国只怕也要起乱了,她那正在监国的太子兄该怎么办!
“你到底是谁!!”
她再一次确定,此人绝对不是从前的那个殷离,万万没想到,她没做成猎
人,反被他而猎。
殷离此时的心情极好,那些暴虐的念头也因为景姮的存在而得以压制,净长的
指缓缓拂过冰凉的面具,阴戾嘶哑的声音渐起:“我说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要将这天下搅的更乱,重复属于大秦的基业和辉煌。
刘甯浑身彻骨冰寒,她明白是落入了圈套,她与殷离合作刺杀刘烈,本来他
得手后,她打算毒死他的,却没料想会是这样一番局面。
“阿婵!”
她尖声叫着,很快便有人进来将她带走了。
景姮醉的厉害,耳畔一直有人说话,她也听得不太真切,也不知过了多
久,有人将她抱了起来,滚烫的呼吸流连在了颈畔,陌生的让她发颤,紧攥住的手
已经麻木了。
“是真醉了?”
殷离取下了面具,阴翳下的碧瞳更甚诡异可怖,长指摸着粉颈上留下的痕
迹,被晃了晃的景姮,软的直在他怀中似水般更软了。
他面上的伤痕依旧触目,握着景姮的手去碰了碰那些狰狞的皮肉,他在细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