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王兄对你之心天地可鉴,这世间男女不过如此,只是多一人,你就当
真接受不得?若是因为昨日我们做的太过,往后我们会改的,再不会迫你,可好?”
手背上滚烫的温度直入心头,景姮一怔,就奋力从他掌中抽离,她了解刘烈
的,他一贯在她面上能屈能伸,说出的软话大多都是哄她。
“你以为的还会信你的话?”
握紧落空的手,刘烈眯起了眼睛,对景姮的情感和执念太浓,浓的心脏仿佛
都是为她而动,现在很疼,疼的让他黯然,薄唇微抿。
“阿婵你如何说都可以,怎么对我也行,但是王兄那人……”
他一说到刘濯,景姮便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颤,那种深深的恐惧似是刻入了
骨中。
景姮掌心的划伤有些深,刘烈便着人去请了郅宫的神医慎无咎来,他不愿放
景姮走,她便一眼都不想看见他,砸了好几样东西将他赶了出去,一人坐在中庭的
花谢上。
“女子哭多了易老,不过你这般的美人,就是老了应该也好看。”
花间繁茂,坐在茵榻上的景姮面容苍白,红红的眼眶还湿润着,不难看出她
此前哭的多了,慎无咎抱着药箱走近,胡袍上坠着的铃铛清响。
“这世间除却生死又何来顶天的大事,再苦再怨熬过便好,小美人,你觉得
呢?”
景姮看着他的目光已是不善,她以为他是知道了什么,可慎无咎面上一派坦
荡,甩开了肩头白发结做的长辫,就随意坐在了她旁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