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
被他按过的后颈已经不是那么的麻了,她有了些许力气,猛的挣扎起来,直接从他的怀中坠去了厚实华美的茵席上,片刻的天旋地转,景姮艰难的撑起身子,怯怯紧张的看着轮椅上的男人。
刘濯轻叹了一息,瓷白如玉的昳美容颜变的深沉,淡了笑意的唇角微抿,从容莫测的可怕。
他朝她伸来了手,清瘦的白皙甚至透起一番剔透的光泽,是想要将她抱起来的,景姮却用最后的力气往后躲开了他,然后惊喘急急着,毫不留情的说到。
“今日之事就当未有发生,你只会是我与阿炽的王兄……”
湖风依旧,华亭檐下雪纱舞的肆意,刘濯慢慢收回了手放在膝头,坐在轮椅上的羸弱身躯有了片刻的哀伤,春水温润的凤目渐渐凝起了一层薄冰。
“果然,不论从前还是现在,阿婵都是如此,真叫人失望。”
他在看着她身后的地方,忽而笑的令人生寒。
有脚步声沉沉踱来,景姮抖着发软的手臂回头去看,明亮的美目有了惊色,似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忙弱弱的唤了一声:“阿炽!”
刘烈负手走近,面无表情的冷厉终于有了一国太子的姿态,将景姮从地上抱起,属于她的体香终于多了另一人的味道,他皱着眉吻了吻她发凉的额头。
“不是说过再等等么。”
景姮将有的安全感立刻消之云烟,刘烈的话并不是对她在说,她怔怔的看着他近似艳丽的容颜,现下的他格外异常,心中的不祥陡然漫出。pOzhaiwU点
“等?再等多久都是这样,那又何须再等。”刘濯幽幽叹息着,那声音虚无的苦涩,只怕再等多的是变故。
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