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菜单,想吃什么自己点。”卫弘毅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转交给了秦蓁蓁。
秦蓁蓁好看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手中的菜单被她不停地翻来翻去,片刻后又嘟囔着小嘴还给了卫弘毅:“我第一次来,不太熟悉,还是交给你来吧。”
“锅底要鸳鸯锅,”卫弘毅见秦蓁蓁把点菜的任务交给他,没有推辞,轻车熟路地开始了。毕竟是工作了六年的人,点菜这类小事难不倒他,“红汤的微辣。”
至于点鸳鸯锅,在禹州真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那些什么所谓的“微辣是最后的妥协”这类的说法,只不过是营销带来的产物。
禹州人爱吃辣,可没有后来网上说的那么重口,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麻辣火锅,用清汤烫一些素菜不香吗?禹州人只吃辣,绝对是对禹州人最大的误解。
微辣的红汤,既是照顾秦蓁蓁,也是照顾自己。卫弘毅从小肠胃不好,每次火锅吃太辣,吃过五天以内平均每天都要去三四次厕所。那娇嫩的小雏菊红肿到走路都疼的程度,只能迈出霸气的螃蟹步才能稍微减少衣物和红得发紫的嫩菊摩擦带来的酸爽。
卫弘毅率先在毛肚和鸭肠前的方框里面打了勾。
天没有鸭肠毛肚,火锅万古如长夜!
吃火锅,当然少不了毛肚和鸭肠。没有毛肚和鸭肠的火锅是没有灵魂的火锅,不管是在西蜀还是在禹州,吃火锅都不能少了毛肚和鸭肠的陪伴。
卫弘毅又点了牛肉、黄喉和牙梗几个荤菜,然后又随便点了几个诸如土豆之类的很多女生都喜欢吃的素菜,把点菜单交还给了服务员。
黄喉来自猪和牛的大血管,一般是主动脉;牙梗是舌头向上能舔到部位。禹州人喜欢吃,虽然没有到有些人那样吃野味的疯狂,可在家禽家畜方面做到了世间无物不可烫的地步。
点菜单被卫弘毅交给服务员,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把服务员叫了回来:“美女,麻烦拿一瓶唯怡,温的。”
卫弘毅说完目光看向秦蓁蓁,询问她有没有其他需要补充的意见,美女只是对他露出浅浅的酒窝,回以甜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