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装作很不好意思地对卫弘毅说：“唉，不好意思，我家猩猩没有养好，见笑了。”
说完，他的手臂就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显得委屈极了，仿佛泪花都开始在他脸上唯一有白色的眼睛里翻滚。
“你看，猩猩没养好，还打主人，真是家门不幸啊。”黑鬼说着，脸上又浮现出了他特有的非常欠揍的贱笑。
“德行，”卫弘毅翻了一个白眼，没有理会他的耍宝，“今天晚上吃啥啊？”
“你说你，十三号才是我生日。为了你，我才把吃饭推到了今天。”提到这件事，杨旭对着卫弘毅就是一顿指指点点。
“谢谢了啊，”为避免话题被黑鬼带偏，卫弘毅拱拱手，就是不接黑鬼的话题，“那你准备请我们吃啥？”
杨旭把手伸进裤包，摸摸索索半天，掏出来两张皱巴巴的红色百元大钞：“随便，你们想吃啥吃啥，今晚吃的管够！反正我就带了这两百，实在不行我们可以留在那里刷盘子。我盘子刷得很好的哦，棒棒的。”
“杨学长，还要等一会儿才到。等结账的时候，我们可以给老板说只留他一个人在那里洗碗刷盘子，我们各回各家。”苏婉装作没有听见黑鬼的话，自顾自地在和卫弘毅商量对策。
“成交！”
后来，卫弘毅两人也没有让黑鬼大出血，选择了一家自助鱼火锅，中午二十五一个人，晚上三十五。
三人进店挑选了一个临床的座位，每个人占据了桌子的一条边。
“今天放开吃，不要给哥客气。”杨旭大手一挥，故作豪气地说。
卫弘毅好奇地说：“黑鬼，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他的记忆里，现在的黑鬼还处于葛朗台的阶段，令人发指到和暧昧女生出去采用AA制的地步。
苏婉捂嘴笑道：“不要总是叫别人黑鬼嘛，现在要叫别人包包了。”
“包包？”卫弘毅忍住笑，“是想说黑鬼黑得像包公吗？包拯包黑炭，九日杨黑炭。”
“Bingo！”苏婉想打了一个响指，可惜是个哑炮，“这个外号还是猩猩的男朋友给他取的。”
这个梗，卫弘毅早就知道，但还是很配合地装出大吃一惊地说道：“黑鬼，你什么时候弯了？你男朋友是谁啊？你现在改走旱道了吗？你可真是个古道热肠的好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