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这么年轻,就被华夏中医大学聘请为荣誉副教授,绝对是中医界独此一份。
于是,他打开了第二份证件。
当看到第二份证件,孙百伦的双眼陡然一缩,合上证件后,他深深的看了陆铮一眼,双手举起证件恭敬的递到陆铮面前:“陆先生,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看到这一幕,孙江涛在内的等人都惊呆了,同时都十分好奇,陆铮给医王看的到底是什么证件。
陆铮收回证件,然后目光落在病床上的张泽方身上,表情厌恶到:“你的作态让我感到厌恶,所以,我改变主意了,不想为你治病,当然,你可以求医王试试,或许他能治好你的病!不过我得提醒你,张海蒂是我朋友,如果你敢强迫她,或许用手段逼迫他做任何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要怀疑我能不能做到,不信你可以问问医王!”
话音一落,陆铮转身向病房外走去,张海蒂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陆铮离去的背影,张泽方的脸色十分的阴沉,心中更是愤怒,不过,他是个有心机的人,马上就隐去真实的表情,转而向孙百伦哀求道:“医王先生,您能不能救救我!”
医王医术高超,陆铮话语中透出的意思是他治不好张泽方的病,这已经激起他的好胜心,因此,即使张泽方不求他,他也会替他治疗。
“我来替你看看!”
孙百伦对张泽方说了句,然后就走到病床边替他把脉,只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孙百伦的眉头居然拧到了一块。
“怎么样?”
看到医王的表情,张泽方的心陡然沉了下去。
“哎!”医王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这不是病啊,是被人下了蛊,老朽无能无力!”
“蛊!”
听到这个字眼,孙江涛等人都是脸色大变,都下意识的与张泽方拉开了距离。
蛊是一种十分阴毒诡异的生物,据说其发源地在苗疆。
凡是对蛊有一定了解的都知道,被下蛊之人体内的蛊只有下蛊之人才能解,如果其他人冒然帮中蛊的人解除了体内的蛊,就会成为下蛊之人的敌人,不死不休。
正是如此,孙江涛等人听到张泽方在中蛊后,下意识的想要与他拉开距离,免得惹火烧身。
“蛊是什么?”张泽方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脑海中闪过陆铮所说的话,隐隐明白,他似乎错过了一个机会。
医王摇摇头:“我也说不太清楚,只知道,要培养蛊极其不容易,需要将诸多的毒物放在一个器皿中让它们各自厮杀吞噬,能活到最后的毒物就是所谓的蛊,但我知道,每一只都极其不容易,如果没有深仇大恨,养蛊之人轻易不会下蛊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