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已经发黑。
一双眸子死死的瞪着苍穹，充满无奈和凄凉。
他们还很年轻。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直接命丧黄泉。
连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朝着远处望去，是更加凄凉破败的情形。
从练武场，一路延伸到下山的那道石阶，一条大陆上，除了尸体，便是血腥。
被剑砍断的尸体。
被钟重一拳砸烂的尸体。
血肉模糊。
“为什么……”
在这一片凄凉之中，跪着一位衣衫褴褛，头发花白，面容上沾染了无数鲜血的老者。
他是花间派的二长老。
宋尘。
昨夜的屠戮之中，他被沈连行和钟重给故意留了下来。
所以，他能够看到这凄惨的一幕。
整个花间派，一夜之间，就是彻底的崩溃了。
变成了，残垣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