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身在其中的我，才能清晰的感觉到。
“好，好好！”黄老一边鼓掌一边大笑着走过来，连说了三声好。
黄教练收招，面色如常，微笑道：“肖凡，你没事吧？”
我颓然的叹了口气：“我还是输了。”
“想什么呢！”黄教练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大笑道：“你也不看看我多少岁了，我跟你差不多到的时候就已经成了特种部队的精英，后来加入了龙息。从龙息退伍，这么多年，依旧坚持不断的锻炼，你可是能够和我打成平手了，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黄教练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而且你仅仅用了四个多月，就已经达到了完美境界，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你依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训练，到了我这个年纪会是一个何种恐怖的存在，想想就令人害怕啊！”
“对啊，小肖，你已经很了不起了，不是天之卓绝之辈，根本没法在这么年轻就达到你的程度。”黄老也安慰道。
听二人这么说，我心里倒是平衡了一些。
我本想问，如果我要遇到九歌的杀手，我有几成胜算。
但想想，还是没问。
九歌为了杀我已经丧心病狂，林诗曼和乐梦茜都是因为我而被波及到，现在生死未卜。
我不想再牵连别的人。
我挤出了一丝笑容，跟二人道谢。
黄教练说道：“这下，可以告诉我们，你这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今天来是请你们吃饭的，找个地方边喝边聊，慢慢跟你们说。”我说道。
“好！”
到了前台，我让小梅也跟着一起去吃饭。
“行，反正待会也要下班了。”黄教练应允了。
小梅很高兴，连忙问吃什么在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