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话,胖医生顿时露出了恶心的表情,面容扭曲,急忙拿纸巾擦拭,又瞪了我一眼,后悔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这不是说了吗?”我暗暗觉得好笑。
没和他们多说,我也推着轮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到病床上的时候,想到刚才在电梯发生的事,虽然有点担心,但是和何清雪在一起,便完全冲淡了这种情绪,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想到当时看到的风光,小腹又有些发热。
虽然养了快两个月的伤,但我一次也没洗澡。
自从上个星期把绷带拆了之后,才用水稍微擦拭了一下。
随后,我起床,坐轮椅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把身体擦拭了一番。
两手差不多都能活动自如了,不过绷带拆掉后,能看到我身上和受伤烧伤的痕迹,一块疤一块疤,显得有些恶心,就跟癞蛤蟆一样。
而且肚子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是当初做手术的时候留下的。
何清雪曾经跟我说过,身上的伤痕可以通过植皮来进行修复,不过要等我完全康复以后。
至于费用,航空公司一手包揽不用我担心。
另外,航空公司还会赔偿我一笔不错的损失,毕竟我当初买机票的似乎也买了保险。
当然,这些都是由警方出面,为我解决。
我现在做的就是好好养伤,不要暴露自己活下来的事实。
我刚用热毛巾擦了一遍身体,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听声音,我便猜到是何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