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烬忍住了,立即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也没答要不要吃晚饭,骆烬直接走了。
连自己今天回来的目的都忘了。
车子驶出澜庭金座,骆烬手肘倚在窗沿抽烟,视线透过烟雾望向窗外,突然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仅一个背影,他当即开口:“停车。”
停车,下车,骆烬几乎是冲过去的,一把拉住那失魂落魄的女人。
不是南弥的话,骆烬也认了,他也算是行了回善。
可偏偏,她是。
骆烬内心积郁的愤怒和慌乱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化成厉声的斥责:“不要命了?”
这条命是他废了多大心血保下来的?是他往心尖上摆的,结果被她自己这么不重视?
骆烬低吼:“不怕死了?”
怕。
怎么可能不怕。
骆烬从她湿润腥红的眼眶里得出了答案,她此时就在自己面前,像做梦一样。
他本该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又或者:“为什么不看路?”
换成任何一种说法,都比他那两句斥责更适合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开场白。
可他太急,太慌,哪里顾得上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