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烬动作迅速,穿好就拦腰将她抱起往船舱里走。
“再来一次?”南弥盯着骆烬凸起的喉结问。
骆烬没说话,视线沉了一秒,然后把她往下层的主卧带,踢开门,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人覆上来。
南弥太懂骆烬了,但她刚才还是问错了。
不该是问再来一次,而是几次。
赵姨在餐厅迟迟没有等到他们出来吃晚餐,于是就把晚餐送到房间里来了。
门敲响的时候,骆烬还在南弥身体里。
骆烬自然不会理会赵姨,只好南弥来,嗓子半哑着对门口喊:“不吃了。”
赵姨又怎么会是容易放弃的人,在门口劝了好几句。
南弥一句都没听进去,她没力气了。
“要不吃饭?”吃饭总比她被骆烬吃光抹净强,于是跟骆烬商量道。
骆烬反问:“累了?”
南弥诚实的点头。
骆烬突然俯身,吸上她身前的那粒,轻轻在齿间磨,瞬间引起她全身细胞的复苏。
赵姨还在外面劝。
南弥像是被重新灌注了力气,纤细的胳膊再度攀上骆烬的颈,对门外喊了句:“我们不吃。”
我们不吃,这句话的重点在前面两个字上,赵姨这么听就懂了,没再敲门,临走前想了想还是又嘱咐了一句:“小心别碰到脚伤的地方。”
*
夜,降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