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立即想扑过去看,憔悴狼狈的脸上浮现起悲痛的表情,想要开口,但嗓子太干,情绪太重,她失了声,干燥的唇裂开,冒出细微的血渍。
她的动作被阿辉拦住,半个人吊在空中,膝盖又被重新摁回地面,直直在骆烬面前跪着。
骆烬用刚才那支枪抬起杨秋的下巴,枪口还是烫的。
“你杀了我吧。”杨秋闭上眼,放弃了。
骆烬只问自己想要问的:“烟里加毒品,是你的算计?”
认与不认,结果都一样。
但临死的人,胆子最大,骆烬想听什么,杨秋就越不想如愿。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不怕死的口吻,没有因为沙哑的喉咙软下去分毫。
她不怕死了,可骆烬还是拿她有办法。
“阿开的骨灰怎么不放远一点?”骆烬的口吻好似真的在关心这个问题一样,还带点遗憾。
却正中了杨秋的要害。
她陡然睁开眼睛,惊恐的望着骆烬:“你...”
多余的问题没有用。
死前最后一抹的执念被牢牢扯住,让她连死都不能安心。
“你...”
“不会的...”杨秋喃喃自语,回想起自己安置阿开骨灰的时候刻意找了一个平常的地方,没想到...
没想到骆烬连骨灰都不放过。
杨秋终于声嘶力竭的叫出一声:“没错!是我!是我做的!要杀要剐随便你!别动开哥。”
杨秋的嗓子喊到后面,哑的不成人样,气势半分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