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觉得自己活了,活像个人。
可他也不得不面对一件现实。
“你离不开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得开我。”骆烬声线紧绷,粗砺低沉的告诉她。
冰凉的薄唇轻落在她的眼皮上,话却字字滚烫:“我的女人,阎王爷也不敢收。”
现实就是,他骆烬终于还是有了软肋。
有了非要护住不可的人。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脑后,嗓音柔下来:“你的命是我的,别人拿不走。”
话说的很慢。
“别怕。”
南弥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乎的状态,睁眼是白色格调的病房,消毒水和药水交杂在一起,身上的痛感一点点爬上来,她才慢慢回想起自己发生了什么。
身边有护士守着,见她醒了立即摁铃叫医生。
南弥的嗓子里都带着股血腥味,艰难的发出声音:“骆烬呢?”
护士愣了下:“不知道啊。”
医生进来之后才告诉她,骆烬在她手术结束后走的。
手术结束后走的。
手术结束后就走了。
呵。
南弥笑了声,撕扯到干涩的嗓子,更疼。
麻醉药效过去了,那些封闭起来的痛感钻进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