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笑话。
骆烬没觉得轻松,南弥更是。
但她不是傻子,刚才的那副鬼样子什么情况自己有数。
可还是抑制不住的唇瓣打颤:“我是不是...”
“是。”骆烬朝空中点了下烟灰,回答的很爽快。
南弥内心一滞。
骆烬很快就抽完了手上的那根烟,看上去脸上浸染了几分疲惫。
他起身,走至南弥跟前,俯身就压上了她。
骆烬身上都是没散尽的烟味,她的身上又都是衬衫上半干未干的血腥味,和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浓重,浑浊。
他哑声道:“做。”
窗外,逐渐彻底露白。
南弥在骆烬的身下睡了过去。
看样子,是累了。
骆烬草草结束,从她身上翻下来,捡起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看了眼时间,七点。
距离十点还有三个小时。
他又点燃一根烟,此时昏倒在地上的警察醒了过来,被他一击再次倒回到地上。
南弥是被冻醒的,睁开眼睛的第一反应就是找人。
确切的说,是找骆烬。
骆烬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