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烬始终都不动声色的站着,视线直直的,她能够感受到他正看着自己。
室外的温度最少也在零下,南弥被冻得瑟瑟发抖,却也倔强得没有再发出任何无用的质问。
但很奇怪,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思维慢慢清晰了,像是拨开云雾见到了明月。
她不自觉的抬头,现在是凌晨,月亮早就隐进了云层,慢慢换日。
良久。
骆烬终于有了动作,抬步走进院子里,同样还是伸手试她身上的温度。
还好,冰冷的。
这才正常。
他横抱起这具赤条条的身子进屋,在正对着取暖器的原位置处把南弥放下。
南弥冻得嘴唇都白了,脸上一丝表情都挂不出来,也没有要跟骆烬说话的欲.望。
骆烬蹲下身把西装解开,然后又解开自己的扣子,将衬衫脱下来给她穿上。
南弥四肢僵冷,任由他动作。
他把衬衫给她穿上之后,才将西装外套再给她披上。
衬衫里还有骆烬的温度,慢慢渡到她的肌肤上,一点点暖和起来。
她看向此时只穿有一件白色内搭背心的骆烬,后者正在点烟,冷漠的脸上没有星点情绪。
理智归位,才后知后觉刚才荒唐行为的是自己。
“我怎么了?”南弥沙声问。
骆烬看向她一眼,确定她是清醒了,呼出口烟:“你自己说的,犯贱。”
南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