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骆烬又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直接奔门口去,二话不说又将她推进了院子里。
外面的气温不比屋内,南弥被脱得精光,立即打了个冷颤。
“你干什么?”南弥觉得骆烬莫名其妙,口吻里夹杂着怒。
骆烬就站门口看着,因为背对着光,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神色。
南弥连脚都是赤的,踩在沙土地面上,又冷又硌脚。
她半缩着身子朝门口走过去。
骆烬不偏不倚就正好挡在门口,门小,他一站,就只剩下能够透光的缝隙。
走近,她看清了他冰冷的脸庞,透着股绝厉,这是今晚他脸上一直没散去过的神色。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南弥说话的声音都颤了,双手还被捆着,她觉得自己像个待宰的献祭品。
她还从来没发现过骆烬有这方面的癖好。
“现在是真的冷了?”骆烬寒声问。
问的同时,他又伸手在她身上试了试温度。
初试,是凉的,但多停留几秒,还是能够感受到正在上升的热。
没等南弥答,骆烬把她往外推了推:“真的冷了,再进。”
南弥被骆烬推得脚下一个趔趄,好在没摔倒,不然更难看。
尽管她不是真的冷,但谁想被剥得□□露天站着?
“骆烬!”南弥气得咬牙:“我...”
她忍住骂人的冲动。
忍不过三秒。
她改成骂自己:“我真是犯贱才会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