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是的。
可是他给的并不是一个选择题,也没有在征询她的意愿。
他想让她滚的时候,她必须滚。
他想让她回来的时候,她就必须舔着脸回来?
她是贱,但没这么贱。
“骆总,我们完了。”这句话,她又说了一遍。
“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骆烬的动作停下了,他皱眉,眉间的寒霜更重,抬眸的瞬间,她看到他眼里的狠。
他的手逐渐上移,重重的一掌拍在她身后的门板上,震声在房间响亮回旋。
她能看出骆烬脸上的情绪,似是在说,别给脸不要脸。
他没说,也不会说。
正如以前那般,机会他只会给一次。
“好,很好。”骆烬嘴角狠狞的笑开:“最好这是你最后一次这么求我。”
说完,他一把扯开她,扔垃圾似的扔向一边,拉开门走了。
门被摔得更响。
南弥被骆烬衣衫不整的摔在地上,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眼阴暗的房间,还有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谁安置在这里的监控设备,对自己目前所处的状态感到不知名的惶恐。
鼻间始终萦绕着一股铁锈般的腥味,她这才又想起来自己例假来了,于是扶着门起身先去处理。
南弥去卫生间处理的时候,只发现了很少的血渍,她甚至都闻不到了刚才的那股味道。
她把自己清洗干净,又把窗帘重新拉开,光线重新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