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弥还是紧闭着眼睛,眉心却是越发的紧蹙。
男人把锲而不舍的精神发挥到极致,似乎只要南弥没开口叫他闭嘴,他就还能继续说下去:“弥姐,我叫阿辉,是骆总前几天就吩咐说要在暗中保护着你的人,以后说不定还会...”
南弥骤然睁开眼睛,视线上抬,对上后视镜里也正在看着她的阿辉,后者被她冰冷又泛红的眼神怔了一跳。
“我跟骆烬,没关系了。”
字字坚决。
阿辉又是一愣:“啊?”
南弥把视线投到窗外,街景很稀疏,种着意味阳光的白杨。
她这才发现,原来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是这么轻松。
阿辉闭嘴了,本来是今天一时心急对南弥用了迷药让骆烬不满,心想对南弥解释清楚了,也算是变相跟骆烬解释了。
可,眼下没想到会从南弥嘴里听到这样一句话。
怎么想也不能说得通,既然没关系了,骆总为什么让他开车回来一趟?他为了好选择开什么车合适,还问了一句:“骆总要去哪?”
骆烬只答了句:“不是我用。”就挂了电话。
既然不是骆烬要用车,也就只有南弥了。
在他回来的路上,正好就碰见了,综合刚才南弥的表情和话,阿辉也弄不清两个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把南弥送回到住处之后,阿辉给骆烬打了电话,想报告说已经把南弥平安送回了家,电话那边提示的是无人接听。
三分钟后,他又打了一个,那边关机了。
*
南弥那天从澜庭金座回来之后,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