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弥不知道他哪来的气,或者是不满。
她的药性还没完全退,脸色很快被骆烬掐成血色,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难。
骆烬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脸色寒的没有半分留情的意思。
南弥再次有一种要死在骆烬手上的预感。
只残存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骆烬扔开了她:“滚。”
南弥整个人都是懵的,捂着嗓子大口喘着气,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连咳了好几声后,气才顺。
捡起衣服套上,手在轻颤,一言不发的穿,然后转身走人。
骆烬要你来的时候,绑也要绑来,不要你的时候,即使都脱光了也要让你从他眼前消失。
这个道理,南弥今天又明白深了一些。
她不想找骆烬的不痛快,她惜命,分外的惜,不然她当初也不会跟骆烬了。
可是跟了骆烬之后,她发现命这东西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控得了的。
这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扯淡的事情,你越在意的东西,越不能自己。
她的脑子里一团乱,只剩下骆烬的那句滚。
她的步子比以往都快,在迈出那扇门的一瞬间,她突然涌出一个永远都不再踏进这里的念头。
再多走出几步后,思绪逐渐清醒,她知道这个也不是她说的算的。
她突然笑了一声,脚下踉跄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是被挟来的,而这个点这个坐标根本不可能打到车。
南弥走后,骆烬摔了吧台上的所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