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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骆烬那几天正好闲,多来了迷夜那么一趟,又恰巧听到了这些话。
这几年,他给南弥的权利不小,但她反而散了下来,这些话过了耳就化成风了,还不如抽根烟那团青云让人舒服,所以不计较。
但他容不得。
他倒不是心疼南弥,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女人在背后被人说的难听了,跌他的价。
说南弥贱,这不是变相说他买了次的?
于是他看了一眼那两个女人,让下面的人叫进了办公室,给了她们最想要的保障。
话伤人,就不分漂不漂亮。
她们的话不中听,他的中听,还十足的中听。
但他只说不做,让她们生生煎熬在希望里,心死在希望里,这才叫做致命。
两个女人找他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没完,于是没让人赶,停下脚步多说了一句,等南弥回来后,让她管好自己的人。
南弥没听出来,但是两个女人却是门儿清,谁说的算谁做主,最后也认清是她们妄想了。
在迷夜,南弥说的算。哪怕骆烬开口也没用。
从那以后,阿狸和秋在迷夜里走路都会避着点南弥。
这一次还是那件事情之后三个人首次打照面,阿狸和秋的心里没忘记那个过节,于是没直视南弥,眼神闪躲开了。
南弥收回视线,身体前倾,掸了掸烟灰。
最后只留下五个人,包括阿狸和秋。
该问的都问过了,剩下的问题才是决定性的。
南弥终于开口:“和安怡住在一起的人是谁?”
站出列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南弥认出是那天在包厢里被许凯搂在怀里的其中之一,她点了下头,女人看上去有点紧张,毕竟人命关天,谁都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