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早已驾轻就熟，关上电梯的刹那，墙面再次恢复平静。
……
我和莫队赶到楼下的时候，天使已经被抓住了。
她没有做任何反抗，面对全副武装，用警枪指着她的几名刑警，选择了束手就擒。
看到天使被铐着手铐，我和莫队都有点意外，想不到她这么明智。
她看向了莫队，冷冷说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做的都是合法的生意！”
莫队面无表情说道：“死到临头，还不肯承认是吧。认识我身边这位吗？”
他指了指我。
我下意识的摘下帽子。
然后就看到天使瞪大目光看向我，几乎脱口而出道：“你是肖凡！”
“是啊，和九歌的人正面接触了。你们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杀我吗？我现在来了。”我冷笑一声说道，死死的盯着他。
天使冷哼一声：“肖凡，你不要得意的太早。”
正说着，莫队对讲机传来一名手下的声音：“莫队，不好了！程士奎死啦！”
“什么？”莫队大惊失色。
因为声音不小，我也听到了，一颗心猛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