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实际上已经买了第二天下午飞往A市的机票。
如果在她们家住一晚的话,时间上有些赶,而且行李之类的还没收拾好。
所以吃过晚饭之后,和二老告别,我们便骑电瓶车回镇上去了。
等我们走后,让林父去镇上我们住的地方把电瓶车再骑回去。
因为五月一号我和林诗曼就结婚了,到时候肯定会提前见面,因此对于这次分别,林诗曼和父母都没表现出太激动的反应。
只是林母叮嘱我们多带点衣服,不要感冒了。
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了,我站在门口摸了半天,居然没摸到钥匙,忍不住问道:“诗曼,临走的时候,你拿家里钥匙了吗?”
“没有呀,不是你拿的吗?”林诗曼愣了一下。
我又再身上摸索,林诗曼忍不住说道:“你今晚是不是陪我爸喝多了?”
“没有。”我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感到有些头晕,随即说道:“估计钥匙落在家里了。”
“那怎么办呀?”林诗曼皱起了秀眉。
“我给房东打个电话,看他能不能送过来了。”
“都这么晚了,人家估计不肯吧。”
我没再多说,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过了好一会接通了。
正如林诗曼所说,房东已经睡了,不愿意送过来,让我们自己过去拿。
索性,房东家就住在隔壁小区,骑电瓶车也就两三分钟的事。
“我去拿一下。”我说着便要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