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到了医院再说吧,现在连他伤势严不严重都不知道。”林母担心的说道。
“伯母,别担心,相信伯父不会有事的。”我安慰道。
五十多分钟的路程,我们终于感到了镇上的医院。
当看到林父的时候,他正躺在病床上痛苦的申吟,额头和手腕上绑着绷带。
旁边是一个同样上了年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大伯,搞的灰头土脸的,估计他就是林父的同事了。
当我们赶到之后,那大伯便立即说道:“你们可算来了,刚才老林就一直在念叨你们。”
“大哥,谢谢你帮忙把老林送医院来,他怎么样了?”林母急忙问道。
“头上缝了八针,左手也骨折了,不过医生已经治疗过了,暂时没事了。”同事解释道。
似乎听到了林母的话,痛苦中的林父睁开了眼,他脸色惨白,看到林母和林诗曼,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你们怎么来了,我没事,不要紧。”
“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林母瞪了他一眼,赶紧坐到床边,一脸的心疼之色。
林诗曼也第一时间走上前,关切道:“爸,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已经做够手术了,看手上石膏都打好了,大概两个多月就恢复了,我真的没事,你们别紧张。”林父喘着气说道。
看林父痛苦的样子,怎么可能没事呢。
林诗曼忍不住眼泪都掉下来了。
“老头子,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被保安打的,那保安叫什么名字?”林母心疼的问道。
林父叹了口气:“我和老吴他们搬完了货,休息了几分钟,保安刘西平走过来,说我们偷懒。我忍不住反驳,他居然就开始骂我们,还打了我一下,就这样打起来了,哎,我年纪这么大,怎么可能是年轻人的对手,结果被打成这样。”
同事老吴也在旁边义愤填膺的说道:“那刘西平就是个泼皮无赖,如果不是靠着小舅子在厂里当车间主任,他哪里能当上厂里的保安,平时就比较尖酸刻薄,一个保安而已,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官,还经常监督我们上班有没有偷懒,喜欢向领导打小报告。这次更可恨,不但骂人,还把老林打成这样。我们不是没想过报警,但他小舅子也就是车间主任和派出所里所长关系很好,老林这次恐怕是被白打了,能让刘西平赔点医药费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