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们都累。
她不是禁不起风吹雨打的花骨朵,他宠她总是宠得毫无原则底线。
“哦。”
项御天应了一声,一脸了解地点点头,张开唇含住她送过来的菜,不一会儿,他又问道,“渺渺,你累了吗?”
“……”
江唯一彻底失败,她的话全说给桌子听了。
她摇摇头,不再长篇大论,就这么一口一口喂着他。
吃完饭,江唯一要洗碗,项御天坚决不让她洗,她只好陪着他先回房间睡觉。
“砰。”
一进房间,项御天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睁着双眼。
江唯一俯下身,替他盖上薄被,项御天忽然握住她的手,她低眸看向他的眼,“怎么了?快睡吧。”
喝得这么醉回来,又一直没睡过觉,铁人也撑不住。
“渺渺。”
他喑哑地唤她的名字。
“嗯。”
江唯一点头,这回是又渴了还是又饿了?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么?”项御天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