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你腰上睡对她不好。”
项御天说道,然后往床上一横,尊贵的头颅枕到她的细腰上。
“……”江唯一无语了,“项御天,这对你也不好吧?”
“我不在乎。”
“我在生病。”
“所以我把床借给你睡了,还要怎么样?”
“……”
还应该考虑她身为一个病人应该得到的正常休息啊,他和女儿这么闹,他确定她能休养得好?
江唯一决定收回那句他会照顾人的话。
他根本是在折腾她,外加再折腾折腾女儿。
早上的时间很快又混乱起来。
江唯一靠着床头而坐,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父女两个睡得很香。
忽然,她见项御天躺在她的腰间睁开眼睛,眼睛瞪得很大,死死地盯着前方,一张妖冶的脸表情近乎扭曲。
做噩梦了?
“你怎么了?”
江唯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