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就不劝他们和好了,说不定项念还能赶走项御天,项御天再狠也不会对2岁的女儿多狠……
她真是失策。
如果说,白天的一场假枪战,两场真袭击耗尽江唯一的力气。
那么到了晚上,江唯一只想再出去开几枪。
两年了。
两年她和项御天没有同床共枕过,这一天却来得突然。
夜,很深。
卧室里留着一盏小小的灯。
偌大的床上,项御天和江唯一各睡一边,项念睡在他们中间。
江唯一躺在那里,可能是因为白天睡得太多,她现在睡不着,听着项御天均匀的呼吸声,她的眸光黯淡。
她转过头,视线越过项念落在项御天那一张脸上。
她静静地注视着项御天的侧脸,好像这是两年后,她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注视着他。
一般时候,她怕泄露自己的情绪,都不敢和他对视太久。
他的轮廓很深,头发似乎长了一点点,眉毛的颜色很深,闭着的眼睛上睫毛很长很长,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两年了,江唯一没想过自己还能再看到项御天的睡颜。
她是不是应该满足了?
她不应该找着各种理由让自己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