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他才是她爸爸,她去哪,去那臭瞎子身边吗?
项念被吼得一惊,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脸惊恐地看向他。
“……”
项御天蹙眉,上前抱起她,双手有些僵硬。
“叔叔。”项念害怕地看着他。
“疼不疼?”项御天低沉地问道,费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疼。”项念弱弱地开口。
“要不要我帮你吹?”
“要。”
项念听到这话又举高小手。
“叫爸爸就给你吹。”项御天决定利诱。
项念被他抱着,小脸认真至极,“美美老师说,小朋友只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
“我就是你唯一的爸爸!”
闻言,项念瞪圆眼睛看他,一副我世界观崩塌了的小表情,小手张开捂在嘴上,惊诧地问道,“你是妈妈的爸爸?!”
在她年幼的认知里,唯一还不代表其它意思,只代表……妈妈的名字。
“……”
项御天看着自己的女儿,瞬间头疼得不行,有种无法沟通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