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往前走去,走了几步,他的步伐停顿了下,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去。
江唯一坐在车上,望着项御天和孤鹰上车,那两部黑色车扬长而去。
她目送着他们远去,他们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江唯一这才慢慢伸出一只手摸向靠向车门的腰间。
手掌心一片湿黏。
江唯一抬起自己的手,手上一片鲜红的血。
是她刚刚冲下车救项御天时候被子弹打到的,她的发间早已是汗湿一片。
她的呼吸这才急促起来,嘴唇因疼痛而微微颤痛。
盯着手上的血,江唯一笑了下,“不错,江唯一,你越来越能忍了。”
她赞赏自己的忍耐力。
她看着手掌心的鲜血微笑,笑着笑着,视线便模糊了,眼睛蒙上一层水光。
项御天都没能发觉她受伤呢。
干得漂亮,江唯一。
忽然,一阵警声传来,远远的,江唯一便望见红蓝暴闪灯的光。
不一会儿,几部警车停在她面前,一个儒雅的身影从车上走下。
是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