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钥匙是想让他好受一些,可现在才拿出来,好像意味变了,变得带上了某种颜色……
项御天怔了下,随即欣赏地凝视着她,“小东西,你还有这一手。”
无比得意的语气。
好像她做了件多了不得的大事。
“我……算了。”
江唯一试图解释,但转念一眼,肯定是越解释越显得欲盖弥彰,还是不说好了。
她解开他手脚上的两副镣铐,丢到一边,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伤,“你的伤要处理一下。”
“我这里有更大的伤等着你这个冒牌小护士处理!”
项御天邪魅地勾唇,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走向这间暗室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床。
“等下,这里有监控。”江唯一双手抵住他的肩道。
“你那个牧什么的好朋友怎么会让人发现她天天对我动私刑,她早把摄像头砸了。”项御天低眸盯着她,深情染满双眼,让他的脸看起来份外妖冶性感。
他又吻上她的唇。
江唯一化成一滩柔水。
项御天低下头,道,“我还是喜欢你穿裙子。”
她今天穿的是很随意的家居服。
“为什么?”
“衣服加裤子,扯起来太麻烦。”
项御天狂肆不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