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渗进他的指缝间,红得刺目。
“渺渺,如果你不出现在我的订婚典礼上,我就毁了你的一切。”
项御天自言自语。
眼神比骷髅更阴暗。
“卟”
牧遥奋力吐出嘴里的一团布条,顾不上唾液沾在嘴角,便大声喊道,“项少,求求你别伤害我,唯一……唯一有话让我转达给你……”
时间静止。
闻言,项御天猛地握紧了拳头,抬起眸阴沉地望向她,从唇间吐出一个字,“说。”
“我能不能下来再说?”
牧遥被布条塞得太久,连说话都哆嗦。
“……”
项御天的脸阴郁,不置可否。
奢华华丽的卧房,衣柜门被齐齐打开。
衣柜内置灯光打在一件件名品服装上,折射出奢侈的光。
项御天穿着黑色浴袍站在衣柜前面,受伤的手拎起一件件女装放在鼻尖闻。
闻到有属于江唯一香味的,他便把衣服朝地上一丢。
地板上聚起一个衣服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