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身打理得一尘不染,项御天一身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一腿跷起,眸子冷冷地看向孤鹰。
“早上七点啊才。”孤鹰看了一眼时间。
“渺渺该洗第二遍脸了。”
项御天站起来朝浴室走去,路走得不可一世,却说着最油盐酱醋的话。
孤鹰石化,项少什么时候变保姆了?
“……”
江唯一则是头痛地闭上眼。
为什么他要把他的洁癖强行带到她身上来?她通常一上午不需要洗三次脸。
不一会儿,项御天便走出来,手里拿着热毛巾开始给江唯一慢慢擦拭着脸,一点一点带着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擦完,项御天又开始为她抹护肤品。
江唯一面无表情。
孤鹰看得下巴快要掉下来。
天气:晴,时间:下午一点。
宽阔的医院走廊里,家属、病人、医生、护士来来回回穿梭着,充斥着忙碌。
江唯一穿着纯白色的病号服往前走着,有种做梦的感觉。
她醒来后已经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