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间,项御天窥视她淋浴的画面拼命钻进她脑袋,像有千万根针同时刺向她,刺得遍体鳞伤,刺得措手不及……
江唯一往墙边靠了靠,脸上一片惨白,双手不由得掩住耳朵。
她不要听。
她什么都不要听。
江唯一跌跌撞撞地扶墙往外走,蓦地,身后传来男人不悦的声音,“你让粥煮了?这么久!”
江唯一只好停下脚步,“我煮粥是很久的。”
怎么没饿死你。
她口是心非着,脸色苍白地回过身,只见项御天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腰间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湿漉漉的短发往下滴着水,水渍划过他精实的胸膛,淌过并不突兀恰到好处的腹肌,勾勒出浓浓的性感……
这男人就是一个该遭雷噼的妖孽!
一个做尽坏事的男人凭什么拥有健全的身体,上天真不公平。
“我洗过澡了,你再觊觎我也不会碰你!”
察觉到她定神的目光,项御天嘲笑一声,凉薄出口。
他向来都有洁癖。
“……”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觊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