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服下了一种特殊药物，正好能形成这种效果。
若是苏家后面没有人安排，他们绝不可能寻找到这样的药物。非修炼者不可能找到，苏家后面的人，最低限度都是林正东。
他甚至猜想，林正东都不一定有这样的药物，难道是石老？
叶问天脸色不停地思考着，回过神看到苏晴雪快要崩溃，就忍不住想要说出李芬假的。
只是这时苏晴雪再也扛不住了，因为她看着母亲的嘴唇变紫，气息变弱，这看起来怎么都不是装的。
“妈，妈，你快吃药，好了我们再说，我都答应你。”
“你，你现在，答应，我！”苏母完全有气无力的样子，看着就是真的要没命。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这一刻，苏晴雪再也忍不住地泪如雨下，崩溃而哭。
她是真的崩溃了。
她不想做这个选择，但她没得选择。
眼见苏晴雪终于答应了，李芬才终于肯吃下看起来像是专门缓解她病情的特效药。
吃下之后，过一小会，她整个人脸色明显就好看了。
虽然依然虚弱无力，但至少安全没事了。
看着女儿这样，苏磊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想到那些照片上的内容，再次变得无比坚定。
女儿年纪还小，不懂被男人骗了。相信等以后她明白过来，一定会感谢自己的。
李芬觉得苏晴雪就是乱来，不过她现在不敢刺激苏晴雪，只是安慰道：“晴雪，妈知道你很难过。”
“但是，你必须听我的。叶问天真的不是一个好男人，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何必非得挂在这个废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