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成了她唯一的籌碼。
桑桑上前兩步,面上浮起艱難的笑意,將那鐲子塞進那公公手中,諂媚地笑道。
“一點心意,不成敬意,有些小忙還請公公搭個手。”
那公公瞇著眼,度量著那金鐲子的份量。
不愧是曾經的貴妃娘娘,出手就是闊綽。
宣旨公公擦了擦手,接過那金鐲子,笑的比桑桑還要諂媚。
“小主說的哪里的話,隨手幫個小忙罷了,哪用您如此破費?”
一邊說,一邊飛快地將那金鐲子塞入懷中,唯恐桑桑后悔。
“您說……”
將金鐲子塞入懷中后,那公公朝桑桑更湊近了些。
……
一駕輕快的馬車,駛離了揚州城。
馬車的架板上,只有一個趕馬的車夫。
素簡的車廂內,蘭溪和王薪生面對而坐,腮雪則只坐了一半的凳子,動作小心地用夾子夾起那半塊茶餅,放進琉璃白玉壺中,開水沖泡之后,為蘭溪和對面的王薪生各斟了半杯。
茶溫微燙,入喉卻正好。
茶葉的清香在喉間發酵,滿腔都是清甜馥雅的味道。
蘭溪最喜這樣的溫度。
飲了半盞后,伸手想撩開車簾,卻被對面的王薪生制止住。
“你若要看外面地形的話,那我只好將你和你這位侍女先敲暈了。”
“王氏在此隱居百年,除了族內的嫡系,任何人都不知道王氏真正的入口和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