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淡淡道:“你過來,只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廢話嗎?”
喜歡?
且不說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就算是真的喜歡,又有何用呢?
還不是他親自將她帶到府衙,親自將她送入監獄嗎?
若這就是男人口中的喜歡,那她要了有何用!
說起喜歡這二字,蘭溪又想起給她惹來這一場禍事的赫連栩。
赫連栩不也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嗎?
最后給她丟了這么一大攤爛攤子,害得她鋃鐺入獄不說,人至今也沒見個影子。
若這就是男子口中的喜歡,那她覺得,這喜歡不要也罷!
“你若想和哀家閑聊說廢話,那就請便吧。”
蘭溪收回眸光,緩緩轉身,不再看王薪生。
王薪生摸了摸鼻子,素來無甚表情的五官上,浮出一絲無奈。
“不過是開個玩笑,你何必如此在意。”“今日過來,是為了救你出去,你合該對舅舅我客氣些才是。”
蘭溪并不吃懷柔這一套。
“你不救我出去,自有其他人救我出去。”
“更何況,出去又如何,在這里又如何?”
里頭這囚籠,囚禁的是人身。
等出了這囚籠,她又要置身于那萬萬千千糾纏的關系之中,失去另一種程度上的自由。
王薪生見她這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失笑道:“你不想見你妹妹和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