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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城北郊野的一處林木之中,郁郁蔥蔥的樹葉深處,年輕的男子將手中之物往樹上一甩,驚起一陣鴉飛聲唳。
正是連夜出城的赫連栩。
他可沒那么傻,等著揚州城那群蠢貨來個甕中捉鱉。
從符府拿走這玩意時,他已規劃好逃離揚州的路線了。
他從懷里抽出一條雪白的絲帕,擦了擦手,粗糙的手指拂過那絲帕上的刺得小字——
籣。
揚州豈是好混的,局勢比京城更復雜難明。
她身邊那幾個侍衛,看著是好手,可真刀實槍拼起來,哪及他半分?
珍珠當魚目,這女人好不識貨。
也不知她靠著那群人在揚州……
接著,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她怎樣,與他何干?
今日能幫她處理了這人頭,已是仁至義盡。
收回那手中的絲帕后,赫連栩眸光冷厲,對著身后的暗影叢林中喝道。
“藏藏掖掖的干什么,還不快點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