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蘭溪挑眉,“查出什么了?”
“你窗臺上有香灰!”
蘭溪聲音帶笑,“然后呢?跟本郡主殺人藏匿有何關系?”
許锃然緊握左拳,想把這諸多疑點連在一起,組織成一條證據鏈,卻發現無論是狼犬的追蹤,還是那窗臺上的香灰,作為證據,都太過于單薄。
隱忍許久,忍到額上青筋暴露,終于……
松開左拳。
“是本官草莽了,錯誤了明珠郡主,七日后便向郡主負荊請罪,還望郡主體諒。”
態度軟下來,負荊請罪也答應了。
只是……
七日后?
那不就是監御史家停靈滿七日,要舉辦喪儀的那天?這許锃然哪里是認錯請罪啊,他是想將她這個罪魁禍首推上風口浪尖,只等真相大白那日,讓她成為大眾口誅筆伐的對象?
誰說武將沒有腦子的?
眼前這許锃然能屈能伸又有籌謀算計……
倒讓她起了幾分愛才之心呢。
赫連栩走后,司刑的位置便空下來……
蘭溪想起赫連栩,剛升起的那份愛才之心瞬間消散。
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