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伯父,若你執迷不悟要為此女做擔保,那就別怪小侄將此事稟告義父了。”
“監御史死狀離奇,兇手逃竄至琳瑯院,您卻為琳瑯院作保,很難不將您從幕后兇手的位置上擇出!”
符太守快被這榆木腦袋氣死了。
平日看著那么機靈,怎么事到臨頭不開竅了呢?話還要他說多明白?
正準備再提點兩句,蘭溪已從腮雪手中接過面紗,戴上了新的帷帽,將面容遮擋,聲音,更是隱帶薄怒。
“本郡主只問你一句,若你冤枉了本郡主,該當如何?”
許锃然冷笑,“我豈會冤枉你?”
蘭溪抱臂,神態冷漠。
“我問你答,不要扯那么多廢話,你若給個預設,給你開門讓你檢查又如何?”
許锃然皺眉,語氣強硬,“第一,本官絕不可能冤枉于你。”
“第二,若真冤枉了你,無論大錯小錯,本官定負荊請罪公開賠禮道歉還姑娘你的聲譽。”
“只是……”
他眼底的光,帶著微諷。
“本官雖年紀不大,官職不精,但自小跟著義父辦案,數以千起,絕不會誤會了你!”
“好。”
蘭溪雙手微抬,為他鼓掌。
“本郡主生這么多年,還沒見過負荊請罪這一典故跳躍到現實中。這屋子呢,你們隨便搜,搜到了本郡主什么都認,搜不到……”
蘭溪手指合抱在一起,微微錯節后,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