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如霜心頭一驚。
這表哥穿來的年限定然很久了。
不然怎會如此冷硬,如此講究身份地位,將前世的平等觀忘得一干二凈。
韋如霜在心里喟嘆一聲。
果然。
人身處某個環境之中后,生活便如清水煮青蛙一般,慢慢將其同化。
表兄便是這樣。
被這舊時代的尊卑禮儀同化了。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也別奢望自己這表哥會對自己網開一面了。
而且,她所提的這火藥……
想必表哥也一清二楚吧?
想到自己進門時的大放厥詞,韋如霜不禁心底一慌。
那火藥的配制之法,表哥是不是也了然于心?
不過好在,蕭長卿給了她開口的機會。
“這火藥罷了,你把它供上來,是想說些什么?”
韋如霜頓了一瞬,不太明白蕭長卿的意思。
斟酌了幾瞬,試探道:“您想必也知道這火藥的功用,一旦投放到戰場之后,定能引起軒然大波,這種冷兵器時代的武器,如何能與熱武器相提并論?”
“您也是穿越來的,自然知道咱們國家那段屈辱史,如今到了大安朝,雖然我們并不是大安朝的原著民,但能擴展大安朝的疆土,讓疆域面積廣袤四海,也算是功德一件,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