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忠又開始提及自身。
感慨道:“我一介書生,何嘗不想讀書科舉,功成名就?”
“可那來自京城的貴人,看上了我的妻子,滅我全家,強搶我妻……”
“官也告了,鑼也敲了,可咱們升斗小民,哪個官家會放在眼里?”
“搶奪我妻之人,又是那京城韋家的旁系。”
說到這兒,劉仁忠悄悄瞥了蘭溪和赫連栩一眼,“您二位自京中來,想必知道那韋家在京中的名聲吧?那可是皇親國戚啊!”
“別說搶在下妻子的人是皇親國戚的遠親了,就是韋府看大門的,那地方的官員都要給人家十分的臉面!”
“如何申冤?如何為吾妻報仇?”
劉仁忠提起當年,語氣沉痛,“無奈之下,只好落草為寇,可當年,誰不知我劉仁忠的才名?”
“若非那惡人步步相逼,我怎會如此?我們木家寨的首領怎會如此!”
“二位貴人自京城中來,想必見多識廣,更明白韋家的權勢地位……”
“在下……真的是被逼良為娼啊!”
赫連栩看著他脖子上掛著的和田玉,即便糟了一晚上的血污,仍然剔透瑩亮的樣子,眼底的嘲諷之意快溢出來了。
這樣的佳品,沒有千兩銀子買不到。
冷笑,“所以,你脖上之物,也是你被逼無奈才戴上的?”
劉仁忠只覺脖頸一涼。
慌忙將那脖子上的和田玉取下,面帶不舍地遞到赫連栩面前。
“這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