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的記憶涌現出來。
瞬間漲紅了面皮往蘭溪身邊挪去,愧疚不安地解釋道。
“溪兒,我不知買這塊地的人是你,你要是早向我提,哪里還用買?再加上旁邊的鎮子,我一塊盤了送給你!”
蘭溪退后兩步,避開他的熱情。
“國公爺,雖然你我有些私交,但還不至于熟捻至此。”
“溪兒的稱呼,有些孟浪了,國公爺還是換個稱呼吧。”
在蘭溪面前,慕容川冶半點脾氣都沒。高大英武的男子,混不吝的京中霸王,點頭哈腰像個管家一般,憨笑道。
“那你喜歡什么稱呼?蘭大小姐?”
蘭溪撇他一眼,“哀家是太后,自然要稱呼太后娘娘。”
慕容川冶這怎能應?
耷拉著耳朵道:“叫太后有什么好的?硬生生把你叫老了!”
“更何況,蕭氏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也配……”
要他說,去后宮有什么好的?跟蕭氏斗來斗去有什么好的?
做他的國公府人,他帶她周游天下瀟灑一生,豈不快哉?
不過這想法,他也只敢在自己心里頭轉一下,在蘭岳父那兒提兩句,萬萬不敢在蘭溪面前言明……
蘭溪不想跟他在此問題上再做糾纏。
換了話題。
“你今日,怎么來這兒了?”
“唯恐哀家奪了你這片荒山嗎?”
慕容川冶眸底一亮,想起自己來此處的“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