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國公爺雖然脾氣暴躁,但不是個喊打喊殺的,內心仍有幾分純善,不至于對你趕盡殺絕。”
“此事便罷了,往后,做事務必更謹慎些。”
“官場的危險,比商場要險上十倍百倍。”
“畢竟經商不利,損失的只是些銀錢。但官場的勾心斗角,動輒……便是人命。”
“甚至是整個家族的命。”
蘭溪說到這兒,某些不好的情緒便涌上來。
上一世,蘭家可不就全族覆滅,只剩一個狼心狗肺的蘭義。
好在,蘭義被赫連栩一刀砍了腦袋,到了黃泉路上,也是個備受嫌棄的無頭鬼。
赫連栩雖行事怪異,脾氣古怪,但做起事來,手腳還算利索。
她這御鳳臺的的十個名額,如今去了兩個,這兩人的表現,也并未讓她失望。
想到這兒,蘭溪伸出右手,在陳洛歌驚詫的眼神中,將她從地上攙扶起。
接著,看向那昏迷不醒的慕容川冶。
吩咐侍衛,“去潭里接一盆水來。”
寒潭幽靜,泉水冰涼。
刺骨的水潑在慕容川冶身上,將他從昏睡中硬生生澆醒。
陡一醒來,赫連栩渾身緊繃,汗毛直立,如臨大敵地從地上躍起,按住腰間的配劍,面色難看至極。
大腦飛快的旋轉,分析著周圍的環境,冷靜的眸子打量著那里三層外三層的黑甲侍衛,思考著自己如何才能逃出重圍。
直到——
眸光又看到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