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问起,纠结了他将近一个月的事。
“不知……令妹近月来,是否安好?”
兰溪表情顿住。
唇线,微微绷紧。
“你问她做什么?”
秦虞之古板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是在下唐突了,只是月余之前,每隔三日,无论二小姐是在兰府之中,还是在兵营里,都会于在下请教医学方面的问题,我二人亦师亦友,倒有些师生的交情。”
“可这一个多月,在下寄给二小姐的信件,少说也有十几封了,却没收到任何回话。”
“出于对友人的担忧,在下这才从南疆赶至京城,想确认二小姐是否安全……”
兰溪冷淡道:“亦师亦友?友人?”
秦虞之那点心思和技俩,就差写在脸上了!
友谊?
当她三岁傻子吗?
谁会为了一个笔友,跋涉千里,从南疆一路风尘仆仆赶至京城?
若絮儿还在,她定会将这个对絮儿起了心思的登徒子,好生考验一番。
可絮儿……
兰溪压下心中骤然的痛意。
和秦虞之那焦虑的,担忧的神色对上,鼻尖,涌起一股酸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