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川冶说到这里,话中的质问之意,乳油实质,眉目收起那往日里的矜慢,直视萧长卿。
一个是最年轻的国公爷。
一个是权掌朝野的摄政王。
都是年轻气盛之人,谁又比谁更尊贵呢?
萧长卿也瞇起眼。
他看穿了慕容川冶对兰溪的心思。
心头,隐有火起。
“本王如何安排兰氏,与你何干?”
“慕容国公这话,是想插手后宫之事吗?”
萧长卿冷笑,“那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
“荆国公只是一个爵位,不是一个免死金牌。”
萧长卿冷声威胁。
“若你仗着这国公爷的身份,想在朝堂上越俎代庖,本王可以告诉你,此路不通,换一条吧。”
“摄政王此言差矣。”
慕容川冶眉目愈发肆意,
他朝虚空之上,拱了拱手,“下官的国公爷身份,那可是先帝钦点的。”
“您这继任皇帝的身份,也是先帝亲封的,都是先帝开了金口的事,谁又比谁高贵呢?”
“更何况……”
慕容川冶胆大包天道:“即便您做了皇帝又如何呢?皇帝便可无视礼制王法吗?”
“今日本官话就放在这里了!”